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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独轮车

来源:作者:朱玉富时间:2013-12-14热度:0

 

   金秋季节,抽周末时间回老家推上家里闲置多年的独轮车帮妻子收秋。推着车子走在田野里,仿佛儿时的感觉又回来了,抚摸独轮胶轮木车,我仿佛摸着童年的幸福,推胶轮车玩耍的快乐,坐胶轮车眩晕的甜蜜,不时的浮上我的心头。
   在我童年时候,记得家家都有一辆独轮车,那个时候的胶轮车都是木头做的,连轱轳也是木头的,前面独轮,后面两条腿,三足鼎立,两个手把,车把上挽上布做的车攀,车攀系过父亲的肩背。长年累月的摩擦,父亲的肩背清楚的印着车攀的印痕;父亲的手上磨出厚厚的老茧,车把非常圆滑光亮,留下了很深的印槽。
   小时候我特别的顽皮,就是父亲推着再重的车子,走着再远的路程,我也会哭闹着坐上父亲的独轮车,享受父亲推着‘飞旋’的快乐,感受排排房屋和大树后倒的风光。等我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了父亲的辛苦,便和父亲抢着推土车,但是,父亲总是舍不得让我推车,认为推车没有狗出息,要我认真读书,于是,我经常帮着父亲拉车。一年养一头肥猪,父亲和我一推一拉卖到食品站。等父亲拿到卖猪款后,总是给我买上一个猪头肉卷火烧,再到供销社买上一家人的食盐;回家的路上,摇摇晃晃的坐上父亲的独轮车上,吃着火烧卷猪头肉。那种幸福,那种快乐远远超乎今天吃的海参鲍鱼,坐着宝马轿车。
   那时候,我们对独轮车充满无限的好奇,直截的说,对所有旋转的东西都好奇。我的个子矮小,人和车小脚差不多高,父亲的车攀很长,我会把车攀挽过车把几道,车攀象棍一样担在我的肩上。我虽然不能推东西,但会推着空车玩耍,“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屋前屋后回荡,有时把独轮车翻过身来摇转轱轳,那颗天真的童心随着飞速的轱轳旋转、飞翔。
   听母亲说过,在两岁的时候,一个隆冬的夜里,我突发高烧,嘴唇发紫。因弟弟吃奶,母亲无法走开,父亲一个人用土车推我到12里外的徐家庄一家赤脚医生哪里,那名赤脚医生不敢接受我,父亲立即又推我到20里外的莱钢医院。父亲连走带跑,孤寂的推我在漆黑而寒冷的夜幕,一个多小时,父亲就把我推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来得很及时,再拖延一点,我就没命了。
  我读书了,父亲用独轮车推我上小学。结婚以后,在分家时父亲还用独轮车推大米,蔬菜等食物送给到我家里。我家原来是下石上草的土坯房,父亲用土车推出一份高坡的地基,在地基上为我们建起了瓦房。在农业学大寨时期,出夫是那个年代人的主业,父亲逢工必上,用土车推出了无数道的石堰、河流,争得了数以千计的工分,周围大小的河流都留过父亲的足迹,留过独轮车车的车辙痕印。
   在计划经济时代,木头轱轳变成了充气的橡胶皮。木头的车身尽管失去了原来的光亮,好似变成了陈旧的古物,这种陈旧,固然有岁月的侵蚀,但更多的是父亲茧手的摩擦,车子载物的折旧。独轮车和父亲携手走过了世纪,胶轮车和父亲的脸庞一样布满沧桑。
   独轮车是我家的全部,它驼载着我们全家走过了从贫穷到幸福的旅程,也托载着一个年代的沧桑与繁华。
现在很少有人用独轮车了,农忙时三轮车、手扶拖拉机、旋耕机、拖鞋车成为新型农民的帮手,父亲的独轮车静静地立在墙旮旯里被灰尘覆盖,轱辘也扁了, 让人引发出起许多感慨,人生如车,车如人生,在彼此完成自己的使命后,注定要老去、坍塌。


作者朱玉富 联系:电话:15550377716  QQ:1052171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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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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