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份,我从局机关调入监察大队。以前我对监察大队工作不熟悉,觉得大队没多辛苦,可 10月30日的一次执行任务,改变了我的看法,使我对大队执法队员肃然起敬,他们的事迹令我感动。
那天下午5时许,大队办公室接到指令,称“中原加汽站对过有人用铲车平整土地?!苯拥矫詈?,大队立即组织几个中队,火速赶往事发地。半个小时后,我们扣除铲车凯旋归来,我们的队员前脚刚进办公室,还没有坐下来喘口气,喝口水呢?只听外面叽叽喳喳、吵吵闹闹闯进了一群人,其中一个30多岁的女人,气势汹汹,边走边骂,边用手翻找着手机中的录像,大声骂道:“今天跟你们没完,非找出这个人不行,敢打人……”骂着从一楼直奔三楼,又从三楼找到一楼,闯进办公室,瞅准坐在电脑桌前的郭涛队长,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叫嚷着对跟在身后的同伙说:“是他,是他打的,就是他摁住咱们人手的?!贝丝?,一米九高的郭队长呼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女的身前,理直气壮地说:“是我,我不摁住他的手,砖头就不知道砸到了谁?”见郭涛那么高、那么有气势的往她身前一站,她仰视着郭涛胆怯地后退两步。这时,那女的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瞪着站在一边的徐副大队长,抬手一指:“是他,就是他通知人扣除我们车的。”我们的徐队长也不示弱,大声说道:“是我,是我通知人的,咋地!”吓得那女人扭头就走。
女的又上楼了,但办公室又闯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拐着胳膊,一手拽着队员马少峰,吵吵着非要让带他到医院去检查。此刻,坐在办公室一声不吭的任局长发话了,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对那男的说:“谁拽你胳膊了,我看到的是你正抓着我们队员的手臂。”话声刚落,另一边的公安室李主任,大喝一声:“吵什么吵,进去,到公安室说明情况?!彼底?,就把他请进了公安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要人跟他做笔录。就在大家想松口气时,猛然间,看到坐在办公室长椅子上的郜胜,只见他右脚脖子上有三公分长被划破了的口子,往外直浸血。任局长见状,忙让人给他去处理一下,但郜胜却坚持说:“没事,只是掉了一层皮,不碍事,我一会儿还要做笔录呢!”说着拿起笔和纸,上三楼工作去了。
晚上七、八点的时间,正是一家人围着电视、吃着饭、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刻,但我们的队员却在队里挨骂,在队里饿着肚子做着笔录。如果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我们的队员侯文帅,做笔录期间,手机响个不停,怎么了?接二连三的恐吓电话、短信打来,侯文帅眼也不眨一下,随手就给删除了。后来同事问起,他风趣地一笑说:“他恐吓我,我是吓大的?!”
当晚10点,从公安室传来消息,当事人说:放了我吧,放了俺的铲车吧,我的胳膊没伤,你们没有人打我,我是装的…….
一直在办公室坐阵指挥的任局长一听,来气地说:把这儿当啥了,旅馆呀!想来来、想走走,明天再说。
11点10分了,监察大队一楼、三楼仍是灯火通明,我们的队员还在工作。这时,也许许多年轻人不是歌吧就是花前月下,也许很多人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但我们的队员们就是这样无怨无悔地每天重复着同样单调乏味的巡查、执法。这,就是我们的执法队员;这,就是我们平时工作的一个缩影;这,就是我们监察大队的身边事、身边人,平凡而普通,但个个是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