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铜丸在胸腔里晃荡。
打开灯，打开电视机。打开另一盏灯
有些东西藏在大物的影子后面，排列整齐如受阅的士兵。
换睡衣，小便，洗脸。吃面包片和罐头果酱，凉牛奶。
外面在下雨，窗玻璃刷刷作响。身上的寒气渐渐
消散。感受和意识凉丝丝的分离
你在我心里突然出现，哭了一小会儿，然后静默。
裂痕、亲昵、得到、得不到，路灯光在雨水波纹里的抖动
都是自然之物。
我记得你曾对我说：
感到艰难的时候，就读书、写字、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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