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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文学的人生

来源:作者:王德亭时间:2014-04-08热度:0


  这注定是我生命旅途中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
  2014年4月2日,我收到了先生发来的一条短信:“德亭,会员公布了,看山东作家网?!蔽业锹浇?,在今年新发展的121名会员中,我是一个。没有翻身解放的感觉,也没有大喜大悲,心情出奇的平静。我忙回复先生:“今天忙材料,才看到你的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谢谢你的扶持。”他回复道:“不客气。水到渠成。多走了几年弯路而已?!?/span>
  从2013年12月30日寄出申报材料,到尘埃落地,我只等待了3个月。这是省作协的提速。本来要等到金秋时节才能结成的果子,现在瓜熟蒂落了。这颗果子,它不是早熟的,所以不酸涩。
  在通往省会员的道路上,我的步子迈得并不平稳。2012年3月,我第一次申报。由于我在十几年前出版过两部散文随笔集,并在《北京文学》等刊物发过散文,在《半月谈》发过杂文,又有省作协一位原驻会作家的引介,本来是抱着很大信心的。结果,等来的是兜头一大瓢哇凉的冷水,那点儿自信冷到了冰点。
  2013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我去做,所以会员报与不报,好像已不关我的事了。万事蹉跎,一下就到了年底。12月27日,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悄悄地拨正我的走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问我省作协会员报了没有。他说,现在报还来得及,抓紧准备材料,赶在月底前寄出去。这一天我在单位忙晕了头,好容易得闲打开博客,才看到他给我留的纸条一张接一张,循循善诱,施以引导,催我申报。他特别强调,要报足在《北京文学》《齐鲁晚报》《大众日报》《半月谈》等大报大刊发表的作品。这是一次“拯救行动”。他的热情,使我紧张起来:我不能再四大不觉。我告假回家搜集发表的作品,填写报表,还赶到照相馆拍照。入会需要两名省以上作协会员当介绍人,他说,我算一个。另一个,建议我跟周蓬桦先生联系,寻求他的支持。他怕我跟周老师不熟,又脸皮薄,准备亲自跟周老师联系。我鼓起勇气,打了周老师的电话,嗫嚅地说:“我填报省作协入会申请材料,想请你做个介绍人,不知......”没等我说完,周老师爽快地答应了。周蓬桦先生是齐鲁石化公司作协主席,著名作家。请个名家做介绍人,这也是先生的主意。
  我与他神交已久。我们第一次见面,比我在报刊熟读他的名字已迟了20年。是2009年春天,在“旱码头”杯淄博百名作家采风活动中,他作为活动的主办方,中午宴请作家们,走桌敬酒。来到我面前他说,你就是王德亭,临淄的,写散文的。这是一个开始。从此以后,通过读他的作品,我与他越走越近。散文集《秋风乡梦》《柳荫集》,小说集《曼陀罗》《中短篇小说选》,这些书我都读了?!睹蔚丁贰洞┰健贰堵勇蕖贰督鸸赈帧?,这些作品让我沉迷。生长在蒲松龄先生的故里,作为后学,他的小说部分地继承了蒲老先生的风格,又把个人在官场的独特经历和感受融于叙事中。他的小说是一个异数,一下改变了我对官员作家的偏见。这是一篇篇浸透着心血和匠心的文字,不是那些靠盘根错节的人脉风行文场的官员所能望其项背的。一个人的作品,是可以传递出某种信号的,个人的性情、品格,无法隐身遁世。他为人厚道,鲠直,与他交往,我把他看作自己的兄长。心里有话,是尽可以掏给他的。
  我把报表发一份过去。他看过后说,应该问题不大。他在省作协很有人脉,打电话过去,郑重介绍了我的情况,一再嘱咐:这是个很成熟的作家,请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予以考虑。当然,审批新会员是有严格程序的,任谁也干涉不了十几位评委的投票权。但是,能从几千份申请材料中擢拔出来,引起评委重视,有人强力推荐还是很关键的。 2014年1月1日,我在《淄博日报》“我的中国梦”征文中,把加入省作协作为《新年“四盼”》中的一盼,可心里终归没底。先生鼓励我:“四个目标,不高不低,不用做梦,轻松实现。”
  加入省作家协会,只是给一个文学跋涉者贴上了一个标签,得到一定程度的认可而已。归根到底,说话的是他的作品。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最好的调节方法就是退而结网。这个春天,我在《大地文学》(卷二十)发表了乡村人物系列散文《乡村情感》,在3月份《大众日报》丰收版连续刊发两篇散文,一篇是《把春天提回家》,另一篇是《坟添土》。在《编辑手记》中,编辑对《坟添土》郑重推荐。他还介绍我跟孙业森先生认识,在《山东工人报》打破了文学上稿的“零记录”。他帮助我在《江山文学网站》安了一个家,亲自指导,帮我发出了《城市边缘的行走》《夜的黑》《故乡一人》《厨长》《坟添土》《把春天提回家》等作品。网站编辑点评到位,使我认为这里不会埋没人,要认真作文,对文学心存敬畏,充满激情。
  省作协会员,对我不仅仅是一个符号。1994年,我在临淄区委宣传部效命时,被安排参加“记者职称”申报培训班。我放弃了,我为自己非驴非马的身份尴尬。这一年,我被转为地方城镇户口,我不知道是福是祸。故乡的土地不再容留我了,体制又不肯接收我,我觉得自己类似于骡子这种动物,生就“拉车”的命,而不允许发展自己。1997年,一个朋友把我的稿件拿给人事局职称办,工作人员说发表层次高,评高级记者都够了。但我是一个“没有单位”的人,这一条把我卡得死死的。我的身份,成为我的锥心之疼。
  我从1981年迷上文学,到1986年在《淄博日报》第一次发表随笔,用了6年时间;以1981年为起点,到2008年加入淄博市作家协会,熬过了漫长的27年。从2008年,到叩开省作家协会的大门,又经过了6年的跋涉。加入哪一级协会,不是我的最终追求,会员的光源是作家的作品。所以,会员证不过是我文学人生的一朵花絮,这朵花能够在3月里绽放,不是我本固枝荣,而是因为有生命旅途中可遇不可求的贵人相助?;褂?,那些一直关注我的创作,不断编发我的作品的编辑,他们不求回报的扶持,让我感到文学这条荆棘小路上不会因为有了我更为拥挤。一直走下去,不回头,不仅仅是一种信念,更仰仗于日复一日的坚守。让在绿格子上起舞的文字,以更富有人情味的面目与读者见面,会为我的人生增加旨趣。
  最后,我要抖包袱了,那个他是孙方之先生。
                                     (2014年4月6日)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