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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民族情愫演奏犹太人的命运

来源:作者:齐凤池时间:2014-04-30热度:0

   用民族情愫演奏犹太人的命运
    随笔
  齐凤池
  2011年10月14日,世界十大小提琴演奏家,以色列的帕尔曼拄着双拐第三次来到了中国。在深圳金碧辉煌的音乐大厅,66岁的帕尔曼拄着双拐走上舞台,他用民族情愫再次为中国人演奏了那首,用民族血液精神情愫谱写成的犹太人命运和灵魂的啜泣神韵。
  拄着双拐的帕尔曼,携带这首曲子已经蹒跚遍世界需要音乐滋润沐浴的每一个角落,他每到一处,他就用从琴弦上流淌出的水质的音符打湿观众的情愫和心灵。
  我听过盛中国,吕思清,李传韵,卢曦以及韩国金志妍,日本的西崎崇子演奏过的《辛德勒名单》主题音乐。应该说,他们的演奏水平都是大师级的水准。不论是他们的演奏技法还是对音乐的理解,以及对电影音乐的语境感悟,都有不同深度的理解深化和提升。
  当我听了伊沙克•帕尔曼的演奏后,回过头来再听其他人演奏这首曲子的音乐质感和效果。我感觉,所有的小提琴演奏家,在音乐内涵的把握上,和情愫的渲染上,还没完全达到帕尔曼血液的颜色和民族精神命运情感的渲染程度。
  当帕尔曼拄着双拐蹒跚着走上舞台,然后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放下双拐,再从别人手里接过小提琴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弹拨一下琴弦。这一弹拨,似乎是在用音符在人们的心上轻轻触动了一下。然后,他将小提琴放在肩上,放松一下。面部表情很平静。
  当低沉忧郁的双簧管吹出类似哀诉的引子之后,帕尔曼心中蕴育饱和的情感开始在小提琴上潺潺流淌,激流宣泄了。
  帕尔曼演奏属于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综合体。端庄、和谐、均衡和浪漫、潇洒。他运弓饱满且极富倾诉力,琴声饱满松弛。他那炉火纯青的演奏技巧,有条理地处理着无数条变幻莫测的旋律,他把古典主义的和谐、均衡和浪漫主义的热情、洒脱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恰如其分地表现在音乐中,既准确地再现了作品内容,又不失自己独特的演奏风格。
  白色的马尾琴弓,在弦上来回走动,他那肥硕的手指像攥满了情感泪水,在四根金属的小路上播撒。他在播撒泪水的过程中,我似乎看不到提琴上的把位,找不到琴上的音节和距离。帕尔曼把情感完全揉碎了,在滴着泪水的音符里,音乐一直在两个音区之间徘徊像是对人类反复诉说德国纳粹惨无人性杀戮犹太人的疼痛岁月。
  当诉说疼痛到了极限,不能忍受的地步,帕尔曼的手指像是在高音区呐喊呼唤。我感觉这时的帕尔曼的心脏早已经向口腔跳动,他的血液已经漫过了情感的大堤。因为在帕尔曼的脉管里流淌的是犹太人的血液。
  伊沙克•帕尔曼1945年8月31日生于以色列特拉维夫,父母是波兰人。三岁半的时候,开始拉小提琴。他的双腿因小儿麻痹症瘫痪了。然而,疾病没有像纳粹那样摧残帕尔曼幼小的心灵,反而疾病却激发了他的音乐天赋。九岁的帕尔曼已经开始在音乐会上演出。
  十三岁的时候,美国国家电视台邀请他到“爱德•沙利文综艺节目”中做客。为了使帕尔曼那与生俱来的音乐天赋得到更好的发挥,他们全家搬到了纽约。帕尔曼一周要去朱丽亚特学校上课三四次,每次出门,他都在卖酒小铺前的一个角落那里等出租车。
  在那个时候,沃尔多夫•阿斯托里亚的酒店经常举办舞会,人们在那儿吃晚餐,用甜点,吃完以后,他们让年轻的帕尔曼演奏《野蜂飞舞》和布鲁赫的《尼根》。帕尔曼蹒跚地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开始拉他的《野蜂飞舞》。
  十四岁的帕尔曼,经过几年艰辛的磨砺,开始逐渐成熟。他在卡内基音乐厅举行首演的时候表现的非常轻松。这些到音乐厅人们是专门听帕尔曼拉小提琴的,帕尔曼在卡内基音乐厅的首演成功,使他的名字一下在美国红火起来。后来,他轻松地完成了在朱丽亚特学校的学业,并获得利文特里特奖。
  帕尔曼是位难得的全能演奏家。他对不同时期作曲家的各种风格的作品都演绎自如,并善于用不同的音色控制来表达不同的音乐内容。莫扎特的作品他演奏得典雅、清新、明朗、乐观;柴可夫斯基的作品他演奏得哀伤、忧郁;勃拉姆斯的作品他演奏得热情、深刻。他把古典主义的匀称感和浪漫主义的热情恰当地表现在音乐中,准确地再现作品内容又不失自己独特的演奏风格。
  帕尔曼说:如果演奏时没有激情,演奏效果是不会好的。如果在浴室、厨房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演奏时,自己感觉非常兴奋,那就会演奏得很好……帕尔曼是当代世界十大小提琴家之一。然而,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残疾人。他用自己的钱在纽约和哈瓦那等地筹建残疾儿童医院,为残疾人事业作出了贡献。
  后来,帕尔曼为《辛德勒的名单》的主题曲配乐,整部电影配乐以帕尔曼的小提琴独奏为主,管弦乐协奏,表现人性尊严、人道精神和对法西斯的控诉。
  我在聆听《辛德勒名单》音乐时,感觉帕尔曼是在用民族血液和情感和泪水演奏,在音乐质感里仿佛呈现出了一张张被纳粹屠杀的犹太人的面孔。在他的音乐语境里不仅包含了哭泣,流泪,愤怒,呐喊,同时,还囊括了对死去犹太人亡灵的超度和安魂。
  这位把音乐看做比生命还重的犹太人,他用自己的行动为残缺的生命做出了另一种诠释。对帕尔曼来说,小提琴不仅是件乐器,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残缺躯体的最好慰藉。我前面说的,那些小提琴演奏家,为什么没有演奏出帕尔曼那样感觉和效果,原因在于,音乐的本质不仅来自心灵和血液,最重要的是来自民族的信仰精神和神圣。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