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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老村

来源:作者:刘乐功时间:2014-09-30热度:0

    我的老家在沂蒙山腹地。村子里的几缕炊烟,数声鸡鸣,数段石墙,一巷故事……一直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不愿改变!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项目,像一场慢镜头的强烈地震,缓缓袭来。复杂的政治斗争和纠结的心理斗争之后,村民搬进了统一规划的新居。整齐的村道,别致的小楼,秩序井然……放在山还是这山,水还是这水的地方,我的视觉变得恍惚。
    以前的街巷承载着我儿时的记忆,一段破落的院墙就是一段故事。
    上小学的路上有一段废弃院落的破败石墙。院子的主人参军去了,据说已经当了师长,是很大的官,所以举家随军了。留下的院落没人打理,慢慢破败了。石块参差,并没有现在水泥石灰固结或勾缝,是所谓的“干插墙”。上学放学经过这段石墙,我和几个有玩性的孩子,经常在这里停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糖纸或一截叶茎,玩“藏宝”的游戏。单一的游戏也常常让我们忘记了时间,只有听到学校的铃声或娘亲远远地喊我们的乳名,才拾起地上的书包匆匆离开。于是,便有许多的“宝物”留了下来。下一次再路过这里,不经意间,你会从某一墙洞淘到心意的糖纸或打磨的很别致的小树棍,按纳不住狂喜,向小伙伴们炫耀一番,好象多了不起的“寻宝”战果。
    村口的那棵老槐树,春华秋碧,一圈圈的年轮镌刻着我们小伙伴成长的足迹。特别是夏天,漫长的暑假里,老槐华盖似的树冠,给我们遮了阴凉,是我们玩耍的乐园。弹弹珠、跳格子、投沙包……微风拂来,树上浓密的槐花象跳舞的精灵,勾着我们的魂。不顾大人的嘱咐,一个个的扔脱了鞋子,赤了脚,猴似的溜到树上去,扯一把槐花塞到嘴里,眯了眼睛,翘了嘴角。在物质并不富裕的年月,一把槐花就是了不起的享受。树的主人见了并不恼,望着那一地的落雪,数落几声“皮孩子,小心爬树磨破蛋皮”。
    静的时候,树下支了石板,从娘亲手工做的花布书包里拖出《暑假生活》,握了半截的铅笔头,又是一付认真可人的上进学生模样。那姿势、那神态,稚气、笨拙。能在这里靠上两小时,定会有附近闲聊的老爷爷,吧嗒着烟袋锅靠拢了来,观瞧一阵,品评一番。得了表扬的孩子,羞涩的动作下还是掩饰不了那一脸的得意。没得表扬的孩子并不服气,倔强的脑袋倔强的语气“爷爷,你认字吗?你会背唐诗吗?”
    农闲时,就有大人聚集的“农闲堆”。年长的随地或盘腿坐着,或墙根靠了,或玉米秸堆躺了,枕着曲拢的手臂,二郎腿翘着,怎么惬意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点上自制的烟卷,吧嗒着陈了烟油的烟锅,烟圈徐徐上升,烟雾缭绕。稍年轻些的,几个人圆拢了坐了,“升级”、“够级”纸牌是最喜欢的娱乐。当然,也有妇女拿了鞋垫穿针引线,绣个花儿字啊,引得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他婶子,你手就是巧”。要是未出嫁的“识字班”绣个,那可就笑翻了这群泼辣的娘们,“哟,小孩他姑,这是给他未来的姑夫做的吧?”孩子们穿插其间,看一会打牌,听一会老人扯古,象极了自由自在的小鱼,游来游去。
    大学毕业后我在外工作,与我深深眷恋的乡村接触越来越少了,偶尔回家已找不到儿时的欢腾。
    新居迁到了经过平整的高处,昂着头!绿树掩映的老村,带着残砖断瓦归于田野。我的目光深耕,梭巡着曲折的小巷,满是故事的茅草屋,那眼老井,几棵标志性的树,而或狗窝、羊圈……复垦我无法忘却的村庄。 (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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